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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客诮读后感(20150705无情未必真豪杰)

鲁迅答客诮

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知否兴风狂啸者,回眸时看小於菟。

1931年,鲁迅题写这首诗赠给经常给儿子海婴看病,而且十分疼爱自己的小女儿的日本友人坪井医生,1932年12月31日,鲁迅又将这首诗抄录下来转赠好友郁达夫。中国传统文化中的英雄豪杰多为金刚怒目式的铁血男儿,为事业不为家庭所累,为忠义抛弃妻儿眉头连皱都不皱。鲁迅对此很不以为然,作为中国传统文化的叛逆者和一位敢和周围一切抗争的斗士,在这首诗里,他借戏答客人对自己疼爱海婴的讥消,一反传统思维,表述了独特的有情与无情的英雄豪杰观,诗中激荡着他对儿子的无比怜惜之情。

鲁迅有一张广为人知的传世照片,那是他50岁时,抱着才满1岁的海婴拍摄的,上面有鲁迅的亲笔题词:“海婴与鲁迅,一岁与五十。”这张照片是鲁迅一家最值得纪念的三张照片之一,当时鲁迅题词后,还兴奋地说:“这两句译成外国文,读起来也很好的。”老来得子,鲁迅对海婴真是疼爱异常。这种疼爱,在许广平写的《鲁迅先生与海婴》里叙说得十分感人。海婴出生后,只要有朋友来家,他总要抱给他们看。海婴没满月时,为了让许广平休息好,更因为不放心女工,每天夜里从12点到2点,鲁迅总是亲自带海婴,不是抱着让儿子立在自己腿上高兴地乱蹦,就是横抱海婴于臂弯上在房中走来走去,边走边随口唱自编的睡眠曲:“吱咕,吱咕,吱咕咕呀!吱咕,吱咕,吱吱咕。吱咕,吱咕……吱咕咕,吱咕,吱咕,吱吱咕。”

鲁迅工作时最讨厌旁人打扰,可只要海婴出现,即便是最忙的时候,他也会放下笔与儿子玩一阵。有一回,他的稿纸正写到一半,海婴来了,看到他还未放下笔,出乎意外地,突然,他的小手在笔头上一拍,纸上立刻一大块墨,他虽则爱惜他的心血铸出来的东西,但并不像发怒,放下笔,说:“唔,你真可恶。”海婴飞快地逃开了。平素的鲁迅,生活上的衣食住行是最不讲究的,满身补丁,长发直竖,不大注意卫生,吃完点心糖果,可以很随便地往身上一擦。自海婴出生后,他坚持给儿子洗澡,而且不许用未曾开过的水,更不愿假手别人,每次都特别小心。因为熬夜,鲁迅早晨起来很晚,自海婴出生后,每天9时就起床。以往,鲁迅出门带回家的都是书,自海婴出生后,他到稍远的地方,一定要去大公司的玩具摊上,留心给小孩挑选玩具,次数一多,海婴摸着了规律,总在门口等父亲,进门先夺鲁迅手中的包检查国外的独特创业点子,拿出玩具欢跃而去。

鲁迅实在太爱海婴了,林语堂曾把鲁迅誉之为“白象”,因为大象大多是灰色的,遇到一只白的,就会被视为珍宝,因此,许广平在《两地书》中也用外文戏称鲁迅为“象兄”或“亲爱的象”。鲁迅珍视海婴,就转而称儿子为“小红象”。对海婴,无论他怎样的调皮捣蛋,鲁迅基本上是不加限制的,这除了舐犊情深外,还来自于幼年的鲁迅曾体验过的孩子的天性与童趣被大人给粉碎了的彻骨的伤痛。在《朝花夕拾·五猖会》里记载这样一件事。鲁迅7岁时,有一天要回乡下去看迎神赛会,鲁迅十分高兴,一大早,就兴高采烈地看着家里人往船上搬运饭菜、茶饮、点心盒子,一颗心早就飞向了热闹非凡的赛会。眼看将要随母亲上船,父亲走了过来,叫他去拿书,威严地说:“给我读熟。背不出,就不准去看会。”说完扭头回到房里。

小鲁迅登时头上似浇了一盆冷水。书终于背熟了,赛会也看成了,但一路上他头脑里尽充斥着书里的东西以及父亲为什么偏偏这时候让他背书的迷惑,至于两岸的风景、盒子里的点心、热闹的迎神赛会,统统已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自己做了父亲后,鲁迅绝不想童趣被戕害的悲剧在海婴身上重演,不愿叫所谓的礼仪,把小孩子教成木头人一样。所以,他对孩子的态度是:“顺其自然,极力不多给他打击,甚或不愿多拂逆他的喜爱,除非在极不能容忍,极不合理的某一程度之内。”他要让海婴“敢说、敢笑、敢骂、敢打”。因为童年的情形,便是将来的命运。

有人说这首诗是敲打胡适的。早在五四时期,胡适曾做过一首诗:“我实在不要儿子,儿子自己来了。譬如树上开花,花落偶然结果。那果便是你,那树便是我。树本无心结子,我也无恩于你。”众所周知,胡适与陈源等关系很好,在北京女师大学潮中,陈源同鲁迅积下了怨隙,胡适表面上中庸,实际上有着明显的倾向性。鲁迅不会咽下这口气,你不是标榜“父子无恩”吗,我偏认定这“未必真豪杰”。

胡适

此一说似乎牵强。鲁迅在1919年10月写成的《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一文里,也赞成“父子无恩”的观点,鲁迅以汉代孔融的“父之于子,当有何亲?论其本意,实为情欲发耳”为据,主要针对儒家“三纲”说,批评了由父为子纲引申出来的“幼者的全部国外的独特创业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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