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遗憾,社会最基础的东西不是诚信,而是利益。“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从前以利益为基础是因为古人不得不为生存而忙。古人没有把心思用于发现,而是用于内斗,为已发现的微薄利益争个你死我活。虽然现代人终于知道,把心思用于发现会使人类更好地生活,但长期以来以利益为中心的生存哲学根深蒂固,以致于哪怕现代人拥有了获取更多更好的东西的能力,仍然采用你有了我就没有、你多了我就少了甚至到了有你无我的地步,用这些应对彼此。
以利益为根本,现状并没有发生改变,只是变得更隐蔽一些,表面看起来更合理一些罢了。就像一匹混入羊群的狼,虽然让自己更有羊味了,可并没有改变贪婪的本性。
正因为社会是以利益为根本的,所以,社会的一切从利益出发,凡是有利的,可以是利个人的,可以是利多人的,就一定会得到响应,得到拥护。而社会决策的所有出发点或者说“为人民服务”的立足点仍然只是放在了利益的角度。无利不起早,这是自古鄙视商人的话推广引流是什么意思,而现在社会整体向利本身就是一种“无利不起早”的思维,这是一个彻底的“商人社会”,或者至少是一种“商人哲学”的社会。
这样的社会注定了“钱权势”的坐大,注定了无权无势又无钱的人只能匍匐着、阿Q般地过日子,注定了一些人必须紧紧地依附着一个强势人物及其形成的势力集团以求得生存和保护。这是社会所有不公的最根本的原因所在。
正是这种利基的社会现实导致了人与人之间所有的极为不正当的关系,经历中所有的人际关系基于你是不是利我的,是不是能为我所用的。如我的地位相对低下,必以低姿态向高姿态寻求依附,如果在血缘、亲属、同学朋友的基础上无可依附,那么就用金钱去搭建。非常有意思的地方也正在于:哪怕拥有了血缘、亲属、同学朋友等相对“天然”的关系,如果不用金钱或者以金钱兑换的利益体现,这种关系久而久之将比之普通关系更为不堪!
这是中国社会所谓“人情”最尴尬的地方。“情”的实质是互为真诚,是一种不以利为目的的交往,在彼此需要帮助的前提之下,不计得失却又量力而为的关爱。但以利益为基础的社会关系,交往的所有目的只会指向一个:你是有用的,尤其是对我有用的!
这样的社会现实,导致了一个极为不正常却又极为“合理”的社会现象:凡是无法兑换成现实利益的人,哪怕只是短时期之间无法形成现实利益的人都不会受到社会的尊重,除非你从权威或者权威部门那里获得了许可!
比如,教师这个职业。现在哪怕全社会号召尊师重教,但社会给予的现实是什么?当全社会铺天盖地指责老师这也不是那也不是的时候,每个人都认为是天经地义的事,因为他们一面拿起为人师表的圣人标杆紧扣高帽子推广引流是什么意思,一面又以老师“非法”获利恣意地指责与谩骂!说到底,社会不能容忍的不是老师没有圣人的德行,而只是因为觉得老师没用!
越是距离大学远的教育,越得不到尊重。小学教师相对比幼儿园教师有面子,初中教师又相对比小学教师有面子,高中教师属于临门一脚,又高于初小幼教师,到了大学不得了了,我都怀疑大学老师该不该算在教师行列,因为他们的社会地位和福利远高于中小幼教师。这是不争的事实。所以社会的利本质导致了许多的不公,而这些不公又如此茁壮地孕育、滋生、成长!
再转向社会层面,各地方势力的死灰复燃并暗地里熊熊壮大,其根本的地方仍在于利益驱动,当许多人的利益被绑架在一个强势人物或者强势集团之下的时候,拥护这个强势人物或者强势集团就成为依附者的自觉,甚至久之成为一种“本能”,因为倒下一个强势集团会使此集团依附者的利益遭到难以挽回的损失。在这种情况下,依附者必须坚定地维护住这个强势人物及其掌控下的这个集团以使自己的既得利益不会受到任何损失。可以看出,世间事件的一切根源无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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