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点叔看了新一季的圆桌派。
当期的议题是近年来一直很火的「隐形贫困人口」。
蒋方舟作为年少成名的青年富豪代表,许多年轻人都会为负债问题微博私信求助她。
有个女孩为了价值一个月工资的大牌护肤借了小额信贷,最终利滚利背负了几万块的债务。
她不敢告诉家人,走投无路找到蒋方舟借钱。
蒋方舟力所能及的给予女孩帮助,并在微博上关注她的后续生活,却发现她每天仍在转发化妆品、包包等时尚单品的种草。
这在老一辈眼里简直不可思议。
点叔身边的90后小朋友有不少属于这一人群:涂大牌护肤,打卡网红餐厅,买健身私教课,煲耳机烧单反,口红集齐全色号…
表面上活的精致,实际上却过着月末吃土的生活。
明明工作好几年,工资也不低,但银行卡里积蓄寥寥,靠信用卡与花呗维持虚假的狂欢。
圆桌派中则用数据道出这一可怕的真相:2018年热门不花钱的创业点子,21.89%的受访白领是负债的状态,月光、穷忙、无存款成为他们共有的状态。
所以,「隐形贫困人口」到底是如何产生的?
谁在引导我们消费?
问题的本质不在于钱到底花在哪,而是我们为什么会产生花钱的欲望?
购物欲不是天生的,毕竟农业时代的人类几千年一瓢饮一箪食都过来了,几十年前人们需要解决的还是温饱问题。
2014年BBC的一部纪录片,《无节制消费的元凶》告诉我们:膨胀的购物欲,是现代社会的产物。
为了扩大收益,许多厂家会故意生产「容易损坏」的商品。
早在 1920 年,世界上几大灯泡制造商们在日内瓦签署了一份秘密文件,协定将灯泡的使用寿命从 2500 个小时,强制缩短至 1000 小时。
这一模式被称为「计划式报废」。
儿时一部诺基亚也许用了七八年还抗摔打,如今许多人抱怨手机一年以上便开始出现各式各样的问题:电量不稳定、系统卡顿等等。它们在无声的提醒着你,该更新换代了。
更高一筹的商业手法则是模糊功能,抬高虚荣心。
如何令一个已经有车的人,有欲望再换一辆新的呢?
同在1920年,通用汽车总裁斯隆为了增加汽车销售量,在消费者心中植入了一个“主动淘汰旧产品”的概念,新品的最大价值不是功能提升,而在于传递“我比其他人更时尚这一信息”。
买车不再是为了方便出行,而成为自我展示的标签。这一点,与如今人们夜排买新款手机的境况,何其相似。
每个成年人都知道钱挣的不容易,所以花钱的时候往往会肉疼。
研究人脑时发现,我们付现金时,会感到一种类似疼痛的不适感。当你掏出钱包,把钞票交出去的一瞬间,你会眼睁睁看到那些钱不再属于你。
而信用卡的妙处是,将这种痛苦往后推迟,这样你就不会在购买时感到犹豫不决了。
如今信用卡办理的门槛越来越低,花呗更是无处不在。
有媒体曾发布数据,全国近1.7亿的90后中,超过4500万人开通了花呗。这意味着每3.6个90后之中,就有1个人在用花呗。
许多年轻人在还未培养出正确的消费观与金钱概念之前就已经背上巨额债务。
圆桌派中提到的实际案例:24岁的小何,在一线城市工作几年,负债了20万。如今不得不回乡当小学老师,领3000块月薪还债。
同龄人还在努力学习、提升自己,他却说30岁前的人生已不属于自己,只有还完债,才能重新开始规划自己的人生。
无休止无节制的消费,毁掉了他本该拼搏进取的几年。
谁在贩卖焦虑?
不知何时开始高配成了标配,我们的手机、电脑要买高配,如今就连人生也有了标准。
网络上经常看到这样的“高配人生”文章,毕业三年,月薪三万。25岁就得有车有房,30岁之前不挣够100万不配生活。
对物质的追求似乎成为了融入集体的敲门砖。
有些出入CBD的城市白领,也许工资和快递小哥是一样高的,然而二者的生活规划与消费观却截然不同。
快递员每日省吃俭用,愿望可能是赚几年钱回老家结婚生子买房子。
出入高档写字楼、走路带风的高薪白领想要维持自己的伪精致,追求贵的物件、精致的生活。实际上的他们每个月工资发下来,付完房租、还完信用卡和花呗就所剩无几。
“反正奋斗再久也买不起房,不如把钱用来取悦自己。”这种补偿心理无形中刺激了我们的消费。
商家们依靠鼓吹仪式感获利,人们需要仪式感来满足自己的内心。
无法实现买房自由,至少可以做到口红自由;
没钱去海外旅行,至少可以在每天的下午茶时间犒劳自己一杯咖啡或奶茶;
在现实世界里开不起豪车,至少可以在游戏里给自己买一套最贵的装备。
工作上的压力、对未来的迷茫、对身份的焦虑热门不花钱的创业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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